大时代之李灿.2(5)

“啊？忠青社的龙头老大是哪几位啊？”
“啊？在佐敦门口，有个那么大佛的日本料理，又是哪几个兄弟开的？”
“啊？你的几个孙子又开了几家，什么酒吧，夜总会，麻将馆呢？”
方展博不屑地说道：“你惨？”他站起来看着贱婆婆的衣着，说道：“你平时绝不会穿的这么寒酸吧？我、我知道为什么了，就因为到我们这里来，穿的寒酸点，穿的好了呢，就显得我们更惨了，是不是？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贱婆婆看着方展博，眼中泛着泪光。
方展博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她们几个，申请到这个廉租房有多开心啊，你不问问她们怎么这么开心啊？为什么？我们以前的房子，加上工人房，厨房，不知道能盖多少间这样的房子！”
贱婆婆十分难受，她伸手想要触碰方展博，说道：“对、对不住……”
“对不住？我这个妹妹啊！”方展博指着方芳说道：“学都没上完，就要出来打女工，补贴家用，还要供我俩个妹妹上学！”
方展博又指着玲姐说道：“还有这个啊，这个是真不幸！二十多岁就带着四个根本不是自己生的儿女，还有一个是我啊！贱婆婆！我这个废物，把她气的要死！”

最后，他喊着怒意说道：“如果不是你的儿子，打死我的爸爸，她早就是名流太太少奶奶了，婆婆啊！”
方展博看着婆婆说道：“我并不是总想着我们以前有多有钱，可是我永远也不能够忘记，你的儿子打死我的爸爸！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有多惨啊？帮人家分报纸为了糊口，是，我们当时是很穷，可是我们好开心，可是你儿子为什么还要打死我爸爸？！”
方展博怒吼道：“为什么？婆婆，我亲眼看见的，是我亲眼看见的！”
说完，方展博满腔怒火点燃，却又不知道怎么发泄，于是摔门而去。
李灿看着这屋子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泪水，他看向玲姐说道：“我去看看展博。”
贱婆婆四顾无言，满脸泪水，她知道他们丁家欠方家太多了……
她缓缓跪了下来，朝着方家几人哭着说道：“对不住，对不住啊！”贱婆婆朝着几人叩头。
方婷见状，赶紧拉着贱婆婆，方家三姐妹把贱婆婆拉了起来，贱婆婆还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好带着愧疚离开了。
……
好好一顿饭不欢而散，但是并没有人责怪方展博，方展博也是红着眼回到出租屋里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