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之战同人故事*凯特琳】涡流 - 进化之路 Part4(2)

但它却是昨晚那场嘉奖的起因。
当蔚从审讯室出来，满脸得意地汇报案情时，凯特琳原以为,她只是又一次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而已。
但情况并非如此，她没有伤害那两位一根毫毛，这是明智的，因为那两个孩子，一位有高贵的姓氏，另一位有颇具政治影响力的父亲。蔚的确抓到她们在运河区搞破坏，还领着她们从官员的重重维护中闯回警局，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放心地施以拳脚。
如果要说蔚在这些年最讨厌也最感到无奈的词汇，那一定是“证据”。凯特琳曾经无数次地把这个词丢到她脸上，使她一切几欲出口的狡辩都萎缩在喉头。
于是这次她就拿出了证据。她先是大张旗鼓地拜访其中一人的居所，赖在那儿不走，等另一人被她的举动吸引，仓皇赶到，想为同伴解围时，她再派人直捣其老巢，搜出了还没来得及销毁的作案工具以及……意外收获。而这项意外收获，在后来的分离审讯与互相告发中，也得到了印证。
凯特琳对她的表现大感惊讶。这些年来的朝夕相处几乎让凯特琳遗忘了，最初正是那种不断闪现的惊奇感引诱着她一步一步落进蔚的陷阱中去。

她细细审视蔚的收获，那些在进化教团和腐败案中都出现过的翡翠齿轮、那些充满异邦工艺色彩的作案器具、那些从某个耸立的帝国心脏寄出的信件与订单……她回想这段时间的调查，她分析每一方的背景与动机，她梳理纷繁表象之下那些难以捉摸的隐秘细节，最后终于得以从铺天盖地的卷宗、图钉和线索网中站起身，长舒一口气，并且在心里画出一份人物关系与线索图，以应对那场逐渐靠近的风暴……
“我原以为一切都得靠我自己。我不该忽视你的，蔚。这些年我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封闭了，我——”凯特琳一边说，一边看着蔚不怀好意地接近，最后被她堵住嘴巴。
“你得嘉奖我。”蔚把那枚翡翠齿轮轻轻贴在凯特琳锁骨上，冰冷的触感让她退缩了一下。
“我知道怎么嘉奖你，蔚奥莱警官。”她盯着蔚，缓缓地滑下身去。
她们一直做到半夜。
在这个过程中，凯特琳并不专心。
进化教团在通过贿赂海关与诺克萨斯人取得联络……蔚的双手在通过那层纤薄的睡裙与她的身体取得联络……诺克萨斯人对进化教团的武器感兴趣……蔚对凯特琳的手指充满兴致，轻柔地按摩着……诺克萨斯人同时在鼓动皮城的骚乱和政治运动，他们想颠覆米达尔达……蔚在疏通一个淤积已久的堰塞湖……腐败案意外地推动了一个政治团体的活跃，他们主张议会的平民化改革，引犯贵族的愤怒……蔚冒进地探索到了一个之前不曾涉足的地方……议会里关于奥莉安娜的争论逐渐分成两个派别，而凯特琳也越来越明白朋友与敌人之别……蔚留下一道久久不会干涸的湿迹……金克丝终于在皮城现身，并且献上一出盛大表演，尖啸擂台里举手投降的红头发拳击手涂鸦还未擦去……她的发辫在我手里……蔚抱住她的肩膀，把弓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