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天赋异禀（断飒/十飒/R）(4)

熟悉的寸头，熟悉的步态，是十。
“怎么会……”飒看着十一步步走近自己，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丝欢欣，却转瞬冰凉：“所以这是你们设好的局，对吧。”
「你们早已确定好了开头结尾，可我却傻傻的走完了既定的剧本，交出了所有情感。」
十走向飒，看清飒脸上的表情后笑了起来：“我的飒飒果然够聪明，这就猜出来了。” 
仿若坠入冰窟，飒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下去，十伸手抚摸飒的脸庞，坐在床边端详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嘴角勾起满意的笑来：“飒飒这么聪明，应该已经知道组织的另一个首领是谁了吧？”

飒抬头静默地看向十，倏而放声大笑起来，夹杂着疯狂，绝望和愤怒的笑声盘旋在狭小的空间内，从癫狂到冷静，飒笑着看向十和断。
“我杀死的，是我弟弟吧。”飒开口，毫不意外的得到十的肯定。
「情感是用来压制禁锢骨子里的恶意的，囚徒终于重获自由，沸腾着欢呼雀跃。」
“不觉得快乐吗，飒飒。”十眼中含着锐利的光，“就算你们相依为命，情感也稀薄的如同虚幻梦境，你可不是会被梦境蒙蔽双眼的人，飒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