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如让九色鹿迷途...(3)

“也，也不算是什么事情吧，就是心有点烦躁。”九色鹿笑着看向调香师，“谢谢你的关心。”
“唔，我猜猜，你该不会是去找博士聊天了吧。”调香师点着嘴角微笑着，她拉住九色鹿的手腕两人一起坐在了长椅上。
九色鹿露出了惊讶地神色，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概是因为很熟悉博士了吧。”
“罗德岛的大家给博士的评价就是，一个好人就是有点坏。”波登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人身后，手里还捧着一盆快要枯萎的花。
“一个有点坏的好人？这算是什么评价。”九色鹿的认知里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好人可以变坏，坏人也可以变好，但是坏的好人是什么？空了心的莴苣还是烂了一半的苹果？
“因为博士总是说一些扫兴的话啦，比如开宴会的时候告诉你那些食物不能一起吃，又或者在你准备放假的时候告诉你等你回来还有多少工作之类的，反正就是在你想要平静的时候，给你添点堵，难受一下。”调香师撑着自己的脸颊，她倒也经受过博士这样行为的折磨，免不了背后说他两句的。

“还真是恶趣味啊。”九色鹿感叹了一句，她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折磨人的方式。
“但博士更多时候还是在努力的安抚和调整干员们的情绪，这种话，可能是他说习惯了吧。找一些无关的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减弱悲伤的情绪什么的，这可能才是博士真正的目的吧。”波登可趴在长椅的靠背上，身体微微前倾，“对博士来说，或许看着大家都平静的生活，比看着一群人笑一群人哭要更好。”
“让伤心的人听着你们笑也太残忍了，不如平均一下，大家都一半脸哭一半脸笑，唔，这不对啊，这动作好像没人能做到啊。”调香师瓮声瓮气的学着博士话，逗得九色鹿都笑了出来。
“学得可真像。”九色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现在她心里倒是舒服一点了。
“是吗？其实我还觉得没博士说得那么有趣呢。”调香师温柔地说到，“对了，波登可，你刚才是去处理那些生病的花了吗？”
“唔，不过我还是找不到问题的根源，只能拿过来让你看看了。”波登可向前递出花盆，一脸苦恼。
“那只能看着它枯死了。”调香师无奈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