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我是福根。
下班后瘫刻床上,把达奇的视频调成后台连播,我就睡了……刚才突然惊醒,隐约记得一点梦里的事儿:
老家过年,我是福根,正趴在里屋沙发上看书,基里曼踩着出入平安的迎宾垫贼头贼脑的打门外探头进来跟我打招呼,我没搭理他,他自觉没趣,迈步进屋,奔客厅去了,没一会儿便听客厅叮咣五六干起来了,顿感吵闹的我撇了撇嘴,胳膊夹上书也去了客厅——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一进客厅就看见基里曼和罗嘉在互殴,一边打一边还骂骂咧咧,七不服八不忿的。家里好像有别人,但想不起是谁,反正没劝架的,旁观者清,我一看冻得上了霜的窗户上被谁用手指温度在冰花上化出来了四个符号,乍一看蓝的蓝,绿的绿,粉的粉,只是最后一个没画全,但也是素白着冰花在淌血。应该是早来半个钟的罗嘉干的。我赶紧先把里窗关了(东北的窗是双层防寒款)免得散净了屋里的热乎气儿,那样的话,一会儿家大人回来要说的。基里曼和罗嘉远来是客,可以不干人事儿,临了,挨骂的可是我没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