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每天一瓶牛奶 第十六瓶 苹果与苹果(2)

说来说去，大概就是他对张起灵挺感兴趣的。
“吴邪哥哥，你在想什么？”秀秀坐在吴邪对面，用勺子柄敲了敲他面前的不锈钢餐盘。
吴邪回过神，看见秀秀，胖子和小花都盯着他看。中午他们有时会约着一起吃饭，四个人分工合作，得以在人潮汹涌的食堂里既占座又排队。
“没什么。”吴邪不再走神，低头快速扒了一口饭。秀秀又指了指他餐盘旁摆着的苹果道：“那这个是谁送你的吗？”
任何时候吃苹果都没有平安夜那天吃苹果更让人在意，尽管很大一部分是营销的作用，12月24日那天的苹果依然十分畅销。
胖子先吴邪一步搭了腔：“哎，他早上一来就带着苹果了。”
“有人在路上给你送苹果了？”解雨臣问。
去个食堂都特意带上了，另外三个人很难不逮着吴邪说两句。
“没有，我从家里带来的。”吴邪把话题转移到胖子身上：“你们应该问胖子，他今天和云彩互送苹果了。”
胖子一听，倒是眉飞色舞地跟另外两人又讲了一遍送苹果的经过。吴邪安慰自己，他不算撒谎，苹果确实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因为有人送他家门口了。

早上，吴邪打开箱子后看见牛奶旁边还立着一只红苹果。苹果很红很饱满，左右看起来还相当对称。
联系起今天这个日子，吴邪想总不能是牛奶公司给每户订牛奶的挨家挨户送苹果吧。那估计就是张起灵放的。
虽然他和张起灵没有频繁发消息了，但早上的牛奶都是张起灵送的，以至于这段没见面的日子，吴邪每回从小箱子里取牛奶都觉得这人离他没有很远。如今看到了这苹果，更是觉得他和张起灵之间有着似有若无的联系。
他鬼使神差地就把苹果揣兜里出门了，冬季校服的口袋鼓起了超大一个包，卡在里面倒是不容易滚出来，就是口袋里漏风凉飕飕的。
四个人吃完饭出来，食堂里依然人满为患，他们刚空出来的位置就已经被其他人占好了。吴邪在食堂里的洗手池把苹果洗干净，冷水哗啦啦流出来跟冰渣一样，怪扎手的。
刚洗完的苹果更冷，吴邪也没在意，直接张嘴就咬。脆脆的苹果一咬，就算是精力旺盛的高中生，牙都冷得想打颤。吴邪边嚼边想，如果平安夜能互送烤红薯就好了，热呼呼的还暖手，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