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风暴（上）-红色幽灵(47)

老汉看着刀尖，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从他额头滑下，滴落到胡子上。他的声音在颤抖，但话语依旧流畅。
“不，大人，我们讨厌贵族，可更怕你们。”
“不要叫我大人。”
“贵族统治时，我还能吃吃麦糠，你们来了后，我们却连命都要保不住了。那个男人躲在谷仓时，我还能装作没看见，那个孩子我们也能收留，可是你，你带着剑来，我就知道你会带来灾难！我儿子被教唆去送死，然后就是军队来清剿，最后什么也没剩下！我努力了几十年才得到这一小块地，现在，你们又来了！你们还想要毁掉什么！难道我们包容感染者还不够，非要为你们去死才行吗？”

波多莎无言以对，她想要说些什么，可舌头一动不动，从大脑到嘴巴，一切都麻木了。
“你难道觉得，没有我们......日子就会好过吗？那些贵族，杀完我们后，难道还需要笼络你们吗？他们只会更加肆无忌惮......把你们变成农奴......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