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10（楠邪，巍邪）(2)

“母亲……”林楠笙的眼眶红了。
“啪”地一声，王后的巴掌甩在林楠笙脸上。
“我早该看出来，你是不是，已经对他动了感情？说，是不是？！”
“我……没有。”林楠笙红着眼睛，心痛一点点弥漫。
“你骗得过别人，可逃不过我的眼睛！”王后强压着怒火，“他受伤以来，你四处奔波，除了处理陨石，你还做了什么？”
“……”
“医官手里的新鲜草叶，是不是你带来的？那种药草，只生长在不归海边，你是不是为了他，去了不归海？”
沉默良久，林楠笙抬起头。
“母亲，不管你们有怎样的秘密，我们一起长大，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他深吸一口气，语调平静，“母亲硬要孩儿戒断它，岂不是有违伦常？”
“现在戒断，还来得及。如果你不听劝，一再深陷，将来痛苦的是你自己！”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王后声嘶力竭。
林楠笙仍旧一脸不解和悲愤，含泪看着母亲。
“等那一天到来，你自会明白。”王后流出了泪，“我早该知道，根本阻止不了。他那么剔透可心的一个孩子，怎会不惹人喜欢？你既已踏入苦海，任谁都毫无办法。笙儿，别怪母亲。”

“母亲，您要做什么？”林楠笙惊惶地看着她。
“我还能做什么？”她无奈一笑，转身走向寝宫深处，“你只需记得，母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
……
吴邪的寝殿内，医官刚刚为他敷完了药。吴邪已经可以展开双翼，轻松跃上殿顶。
为防人起疑，沈巍并没有完全治愈吴邪的伤。表面看起来变化并不显眼，而吴邪已经不再疼痛。
他飞掠宫墙，在藤蔓上跳跃，捡起陨石的碎片，扔进荷塘，听到“咚”一声响，看着激起的水花，笑得无忧无虑。
林楠笙站在静思殿顶，望着纯净得像孩子一样的吴邪，和荒凉一片的大陆，面色凝重。
吴邪才发现哥哥在，开心得立刻一个直冲，歪歪扭扭地凑过去。他已经好久没有见他。
“哥哥！”
林楠笙一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帮他站稳。
“总是这么笨，又冒冒失失。”
吴邪厚脸皮地笑。
“哥，你想好了吗？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日出？”
“我何时答应过你去看日出了？”
“嗯？没有吗？可能我脑子被撞坏了，怎么一直记得有呀？”他眨巴着眼睛，摇着他的胳膊，“就是有呀，有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