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时空 第五十七节：大清洗（二）战前会面(2)

“通知他们，安全第一，无论是为了我们还是他们自己他们都得保证自己安全，”穆勒略带担忧地说道。
“佩恩办事一向很稳重吧？”科舍尔一边向佩恩发送讯息一边提出疑问。
“不是他们，是404，那帮姑娘我怕真查出什么事会沉不住气。”穆勒摇摇头。
“了解了，不如直接连接，他发来的信号是允许双向通信的。”在穆勒点头同意后，科舍尔手指在显示屏上滑动，将德国传来的信号放大，进行同步。
“......Gut Abend,Müller.”静默了几秒后，佩恩低沉的声音在通讯中响起。
“Gut Abend.”长时间呆在新苏联境内，用俄语交流，突然听到自己的母语，穆勒心里愣了一下，甚至下意识地还考虑了对方是否是要联络的对象。“我在想什么？他在德国啊......”穆勒回复后，心里自嘲了一下，然后自然地开始用起德语“格鲁克怎么样了？”
“嗯，她很好，估计现在拉着几个特工在手办店里选东西呢吧？我甚至有些担心那几个特工带的钱不够了。”佩恩笑了笑，一种发自内心的放松的笑声。“好了，说正事，我这边有一些情况，部分迹象表明帕拉蒂斯在塔林方向可能有一些善后行动。”

“......他们撤光了吗？”穆勒想到了最糟的可能性，尽管那并没有什么可能。
“没有，他们的基础实验体到处都是，想动用不足以引起注意的力量去清理，以他们的能力远远做不到，就连我们也会感到棘手的。”
“好，看来一切都还在计划中，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嗯......我自己有一些问题：盖斯特娜，你是准备把她培养成我们的一员？”
“嗯，的确有这个想法，我还是不放心国内新生的核心领导层......”
“啊，我们当时也是新生的领导层啊，而且，合理的更替也是健康的政治生态。......如果没有他们的话，恐怕我们至今也不会看到我们的问题，那可意味着相当可怕的后果。”
“嗯.......我只是希望他们也懂得自我革命和长远利益。”
“他们不是一个人，民众的面貌自从2010年的大改革已经有了极大的改观。我觉得国内的教育战线的工作者干的不错，不然蒙德那个彻头彻尾的外人不可能在到处转一圈后抛弃了对我们的敌意，还转而加入我们。”佩恩从容自信地消除了穆勒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