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仪轮回】Arcana1 魔术师(2)

“没有。”
“那我继续说下去了，魔理沙她……”
真是任性的家伙。把药瓶放回柜子里，永琳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霖之助。
他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两眼闪闪发光，描述着他从无缘塚淘来的破烂们，从破烂们聊到香霖堂的藏品，再从藏品聊到客人，还有一些来捣乱的人……那就是森近霖之助的生活。
为了防止霖之助这么一直滔滔不绝地讲下去，永琳打断了话头。
“说起来霖之助，你刚才说‘治疗就像是魔术一样’，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嗯？啊，那个啊……”意识到自己扯得有点远了，霖之助才开始回忆自己说过的话。
“受伤这件事，是剥夺生命，治疗则是与其相反的创造生命。如果从这么来看的话，治疗要比伤害难得多，也更宝贵得多。如果说伤害是一种魔法，那治疗也应该是另一种相对的魔法……”
“霖之助……”
“啊，怎么了？”
“你在胡说什么？”
“……”霖之助低下了头。

果然是这样。永琳叹气。
“你说的话毫无条理，也没有逻辑，根本不像是霖之助会说的话。”
“哪有那回事……”
“你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吧。”
“……是的。”霖之助瞒不下去了。
“为什么你今天会做出这样不像你的事情来呢？感觉你总是很慌张……”
“你以为是谁的错？”
霖之助的眼神看起来不太开心。
“不过你也没说错啊。”永琳笑了笑，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治疗，本就是一种魔法。我们将妖力以魔法的形式转化为实体，就是我常给你用的药物。所以本质上，我对药物的研究，也等同于对魔法的研究。这样看来，医者也是一种魔术师啊。
“而且，治病救人，这种事情，听起来也很魔法，不是吗？”
永琳走到了霖之助面前，在极近的距离盯着他。
“所以，我实在无意间揭穿了你的秘密？”霖之助也笑了。
“哦呀，这可不是什么秘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知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