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虚幻）02：兄妹俩的关系(5)

“嗯，去吧，注意安全。”
柳圆离开后，柳笙依然很平静。“好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当初高层把我派来休伯利安是要做什么。”
“等等舰长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并不是地联的人。”丽塔不知所措。
“什么？你们不是高层派来考验我的吗？得，这些事情等我到了纽约再好好问一下老爸。”柳笙傻了，他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地联坑了一把。
“高层？纽约？舰长的父亲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们不知道？”不知为何，芽衣向现在就想了解关于柳笙的一切。
“是啊，当时的你们确实不知道，也不应该知道，还有，在我确认你们的真实身份以前，最好别对地联有任何打算，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符华先坐不住了：“为什么？我们做错了什么？”
“难道你们不觉得先前的表现越来越像间谍了吗？跟踪，窃听，远程操纵，甚至是偷窥我的记忆之类的无所不用其极，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吗？”

柳笙说的一点都没错，芽衣跟踪他被无人机发现了才放弃；丽塔则在他出差的酒店房间安装了窃听器；布洛妮娅骇入柳笙的终端被地联防火墙拦截。
至于符华，只能说她倒了血霉，发现后被尘埃小队追着打不说，还被艾薇尔开枪打伤了一条腿，要不是她的自愈能力足够强，她现在应该躺在铁板床上给法医出难题。
“真是没想到，天命的女武神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行为，要是奥托知道了会有何感想呢。”柳圆回来接过话茬嘲讽女武神。
“那你呢？你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疯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话？！”琪亚娜这句话不仅没有激怒柳圆，反而让柳笙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我一直以为你仅仅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而已，卡斯兰娜，没想到你会对我妹妹说出这种话，真是恶心。”
“对，对不起舰长，我我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妹妹……”直呼姓氏的话语让琪亚娜大惊失色。
“不是我妹妹就能这么说了吗？你说话的时候知道你要承担的后果吗？！当你说出这句话，不，是你装扮成兔女郎的样子在台上跳舞的时候就已经把卡斯兰娜这个家族的脸面给丢光了！我真的很不理解塞西莉亚生前造了什么孽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