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丨露中） 那我讲个上个世纪的故事(5)

“阿尔这家伙真的是……”
早上的比赛不出王耀所料是伊万他们队伍赢了。伊万下场后问王耀等会儿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吗。
王耀摇摇头，“我跟学校请假了，回趟家看看。”
“哦。”伊万这一声抻的有点长，眼睛看着王耀，脑袋里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王耀扬了一个笑，抬起手，忍住想揉他白金色头发的冲动，落在伊万的肩膀拍了一拍，“等我回来再找你一起吃，我走啦。”
“好。”伊万拉了拉围巾遮住半张脸，“路上小心。”
“嗯。”
王耀盘腿坐在家里的罗汉塌上，上司就坐在另一侧品茗，顺带给王耀也倒了一杯。是从太湖采来的碧螺春，干茶色泽银绿，条索紧结，热水下去，烫出的清香扑鼻而来。

王耀拿起描金绘彩的茶盏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上司开口，问他，“你最近，和那个家里刚建立苏维埃政权的伊万布拉金斯基走得很近？”
王耀知道上司一定会知道，从学校回来的家人也一定会告诉他。
他又抿了一口茶，说道，“比较谈得来。”
“哦。”上司的声音透着股有心无力的疲累感，“王耀，你怎么看我的。”
“家里太乱了，我有点怕，现在的路我看不清怎么走。”
上司阖上双目，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以为，要变天了。”
王耀辞了上司，走出九重宫阙。北京城落了今年的第二场雪，一片素白景象。街上讨生活的百姓雪衣裹身不自知，推板车的，吆喝叫卖的，还有还在着软履冻掉了脚趾头的。王耀抹了抹眼睛，寒风撕扯过眼角，口子割裂在心上，痛得他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