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文）曙光 Авро́ра （25）理想主义者？(2)

“我个人认为答案是肯定的，我想不出除了这群畜生谁有动机干出在教堂里进行屠杀，再把人塞进面包车里拉走的勾当的。”
“如果这只是当局对会议的一次突袭而已呢？”
“那也没差，无论是谁，等她们从那个被我打伤的倒霉蛋的嘴里问出来就知道了。”说完后，416打开了车载电视的开关，调到巴黎电视台。
“今天上午，罗克萨特主义者同盟驻英国分部部长格里芬·莱恩在特拉法尔加广场发表了公开讲话。”主持人的嘴里吐出一串流利的法语，“让我们转到伦敦的直播现场。”
“哼，“爵士”，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他。”416把声音调大，眯起眼睛。
“……人和人之间永远不可能永远团结，永远不可能一直互相理解。正因如此，所以这个世界需要秩序，需要一个逼迫人类不得不团结，不得不互相理解的规则来引导他们。让分裂的人受到惩罚，让互助的人获得利益，只有像电击仪一样的规则存在，人类才能矫正自己所犯的恶行，让这个世界回到应有的秩序中来。这也正是罗克萨特先生的愿景。”
“这个虚伪的混蛋。”UMP9朝屏幕上那个戴着眼睛，表情沉稳，慢条斯理念着演讲稿的棕发中年男子露出厌恶的表情。
“我们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决定人心的是秩序，我们只是人类利益的公仆。而我，和大家一样，只是历史的工具。”台下的人群掀起一波热烈的喝彩和掌声，而格里芬先生也随着人群默默鼓起掌来。

“我想我逐渐理解那个指挥官和那个苏联特工了……”416托着下巴说。
“为了罗克萨特先生的理想，我们会不顾一切代价去维护它。那些犹如孩童般天真的人会质问我：你口中的“代价”是什么呢？我听过无数遍如此幼稚的问题，我要说的是……”
“够了，把他关掉！”UMP9显然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极点，要不是416拉着她，她可能已经把屏幕砸个粉碎了。
“好了好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爵士”的话会让你这么生气。“416把电视机关掉。
“他这么利用和操纵他人，还好意思称自己为“理想主义者”？说什么“更新世界的锋芒”？为了达成他口中的理想，还要放弃多少东西？”话刚脱口，UMP9自己反而愣住了，良久的沉默后，她用手捂住双眼，扑进416怀里，小声抽泣起来，颤抖着说，“可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啊，唉，马卡洛夫也不知道啊……”
416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甚至没有动过想这些问题的念头，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此刻她能做的不过是轻轻拍着UMP9的后背，待她平静下来。
最后，UMP9用袖子擦干眼泪，深吸了两口气。“唉，现在还不是自怜自爱的时候，我们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做吗？”她的脸上再一次露出笑容，但这个笑容在416眼里像极了苦笑。“等等，416，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今天晚上，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趟16LAB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