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使者》第二章：土卫六任务(2)

他还记得国家航天局的领导对大家说过：“现在国家很重视航天产业，很支持深空探测。对于你们提出的行动计划，我们全力支持。土卫六距离遥远、环境复杂危险，却又是研究早期地球演化的活化石，大规模探索之前，需要有人探路。如果不是各方面条件都不行，其实我也很想去呀！我对你们唯一的要求是：取得什么成果无所谓，成功或失败更无所谓，所有参与行动的航天员，一定要平安返回地球。”
没有以前的文山会海，没有以前繁杂重复的审批流程，更没有以前那样只追求轰动效果的蛮干。这是一个变革中的伟大时代，人们的视野更为宽广，知识面也得到极大拓宽，包容失败，鼓励探索和创新，整体的社会风貌有了很大的不同，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话说，这就是“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啊。

“你在想什么？先吃午饭吧。”妻子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方云霄坐到餐桌前面，他早已打定主意，准备跟妻子交个底。
“欣怡，你也知道，我前天参加了航天员联队的一个会。”他头脑中盘算着，如何寻找一个更好的切入点。
“嗯，你和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嘛。只是旁听他们的会议。”欣怡夹了一块荔枝肉给他：“来，尝尝你最爱吃的荔枝肉。”
方云霄嘴里嚼着荔枝肉，夹过一筷子的娃娃菜，若有所思。
“这娃娃菜很新鲜的，比你在太空吃的那些脱水冻干蔬菜好的多吧？”
“我们公司在火星就有一大块种植基地，生产各种农产品。有时候我们自己吃不完，就用货运飞船往地球运，大规模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