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晚饭长篇/he】未来依存（PART 8.凤本是凡鸟）(2)

王嘉然紧紧的抱着她，寻找着词汇：“可是，你很聪明，也很努力——一年未必不能，更不用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前几年省一是有用的，在自主招生方面起码有个入场券。但是今年这个也没了。也就是说——白做了。”
王嘉然惊呼出声：“那也就是说——”
杜向晚表情平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说，我浪费了两年的……生命。”
王嘉然抱紧了杜向晚，感受着杜向晚微红眼眶平静表情下身体疯狂的战栗——就算已经发泄过一次，杜向晚身旁的冰寒依旧让王嘉然感到不安。王嘉然甚至感受到，如果这个时候不紧紧的抱住身前的人，她就会立刻离自己远去，自己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杜向晚似乎完全没感受到自己的战栗，继续说了下去：“我的妈妈觉得我不努力，或者说，不够努力。我的爸爸似乎对我本来就没什么期待。我承认，我也确实还有余地——”

“但是，谁都不可能真正的达到自己的极限。并且你真的太累了，晚晚。你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
杜向晚摇了摇头：“然然……你为了谁学习？”
王嘉然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杜向晚也没有等她，自顾自地往下说：“学习啊、成绩什么的，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让我父母或许能稍微和缓一点的好用的工具。但当它失去了这个功能，我才知道我一直依赖着这份成绩。我的确是需要向他们证明一些东西的。你说的对，我累了。我做了什么都像一个小丑一样。”
王嘉然犹豫了一会：“其实我觉得，并不是你为了什么做，而是你做了什么更重要。”
杜向晚什么也没说，而是用双手环住了王嘉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