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梨同人】【转载】樱与刀II白帷主 第五回～第七回(30)

“当然。真是非常了不起的灵丹妙药。”早已悄悄将那东西吐在怀纸中的樱内严肃地评价道，“虽然初入口时，如卧薪尝胆的‘尝胆’一般苦涩，但很快便化为浓郁而舒缓的香气，仿佛伽南之味……”
“松浦日向守之味？？”天龙切大惊失色地叫道。
“伽南是一种香木，也叫作沉香！”樱内哭笑不得地解释，“总之，实乃不可多得的美味。”
“快告诉我！”天龙切急切地问流火，“这邪恶而甘美之垒块究竟为何物？”
“这个哦，叫作‘贮古龄’。”流火答道。
“那是什么？”天龙切疑惑地念着这个和“露比”一般奇怪的名字。
“是西洋人的糖果哦！”流火自己吃下一块被称为“贮古龄”的东西。樱内发现她已经非常适应这种古怪的食物，完全没有露出半点痛苦的神色。“原本是像茶一样倒在杯里喝的，最近才刚刚发明了把它变成糖块的技巧！”
“西……洋人？”天龙切问。
“异国人。”
“啊，就是那些南蛮……”天龙切会意地点点头。
“南蛮这样的叫法已经过时啦！”流火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之所以叫南蛮，是因为我们看见那些异国人总是从南方的大海中航行而来。实际上呢，他们的故乡，是在日本的西方……”

“日本的西边，难道不是朝鲜和唐土吗？”天龙切反驳道。
“朝鲜和唐土固然在日本的西边，”流火用小巧的手指向坐在自己西边的天龙切，“但是呢，异国人又在朝鲜和唐土的西边。”她指了指坐在桌子另一头的樱内。
这桌子便是西洋式的。一张木板下面，支撑着四条颀长的桌腿。而为了配合这样的桌子，宾主不得不坐在几张同样是西洋式的高脚椅子上。虽然椅子并非日本人闻所未闻的物事，但从未实际体验过的樱内实在感到不很舒服。坐久之后，接触坚硬的木板的两臀，都开始变得酸痛。当然，小流火对椅子也是驾轻就熟的。
“不要骗我！”天龙切固执地说，“我对南蛮人也是很有了解的。”
樱内不由得想起，她第一次现身时，身上穿着的便是南蛮人的衣裙。
“当年在大阪，石田治部少辅……”天龙切说。
“治部少辅？”流火困惑而惊讶地看着天龙切，“石田三成？那不是将近三百多……”
“当年在大阪，石田治部少辅三成接触过很多南蛮的商人，写过一本关于南蛮人的书，”天龙切面不改色地继续说下去。樱内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心算是又落了回去。“我在那本书里可没看到过什么‘南蛮人其实来自西方’的话！”她信心十足地做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