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梨同人】【转载】樱与刀II白帷主 第一回～第四回(17)

两个人保持着僵硬而尴尬的姿势，大眼瞪小眼。
天龙切看见樱内的笑容渐渐消失，而眉头慢慢像一对抬起的铡刀一般竖立了起来。
“给我下去。”樱内一字一顿地说。
因为脸颊被天龙切的两手按住，她的嘴唇移动得又艰难又滑稽。
天龙切灵敏而迅速地离开了樱内的身体，如武士滚鞍下马一般。而后又滚了几圈，额头紧贴地面地跪伏在距离樱内八尺远的地方。
“太下流了！”樱内重新坐好，一边梳理鬓发一边怒斥。
“太下流了。”天龙切小声重复。
“十分放肆！”
“十分放肆。”
“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在问你！”
“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谁？”
“您的大太刀天龙切夜羽。”
“我是谁？”
“我的小邪魔。”
“混帐！”
“我……我的逸品小邪魔。”
“我看你是不想做刀了罢。”
天龙切委屈地抬起头：“擢升为逸品小邪魔也不行吗，樱内大人？”
“不行！少在那里舞文弄墨！”樱内叫道，“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下仆，记清楚了！”

“您以为是这么回事那就这样以为罢。”天龙切用最低的声音和最快的速度嘟嘟囔囔地回答。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下仆！”天龙切高声叫道。
樱内的气消了一些。“第一次喝酒就喝了这么多，你没有什么不舒服罢？”
“还。还好……”天龙切喃喃地回答，“只是心跳得有些快。”
樱内想了想，多少感到有些不忍。她膝行而前，到了天龙切的身边，将她扶起，用手指梳了梳她的头发。“唉。说来我也不该对你如此凶虐的。”她自责地道，“俗语道‘恶人不怪醉人’，良夜饮酒，本是雅事。我却对你光火一番，真是有些煞风景了。”
“还好还好。”天龙切瑟缩着敷衍道。
樱内忽然有些狐疑地抬起天龙切的下巴看了看，之前的酒红似乎消失了。
“你当真醉了么？”
“醉了醉了，夜羽当真醉了。”天龙切连忙说。
“你是刀，吃多少东西也不会觉得饱，为什么喝一点酒反而就醉了呢？”
“松尾芭蕉不是有过一首歌么？快刀难斩春水，美酒能醉仙人。”天龙切真诚地解释道。“我能斩断流水，你的酒就喝醉我又有什么奇怪呢？唐国的郑板桥先生也说过，真正的好酒能把石头都醉倒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