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NotFound】《Nightmare》30.沉睡(3)

听到这里，Dream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他忽然想起来，那一天George让自己跟着他念的那段誓词……就是那个时候……后面自己不是还在纳闷为什么自己身上的伤忽然全好了吗？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发觉……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接着问道：“然后呢？”
“维护灵契的前提，有两个。一是精灵本体依然存活，二是人类对于精灵的忠诚。一旦毁约，精灵就会因生命气息尽失而亡，人类也会根据使用精灵的能力的多少受到相应的反噬。不管怎么样，一旦结下灵契，就等于是精灵对于人类的极度信任，并将自己的生命交与对方。George先前为了强行逼Nightmare解除对你的控制，强行让灵契对于他自己单方向损毁，利用生命气息的反噬来使Nightmare受到冲击陷入休眠。代价就是，付出生命。”

Aloes的语气依然淡淡的，像是在说什么神话故事一般，却让Dream的心彻底沉入了深渊之中。
“也就是说……呵，没有希望了是么……？”Dream冷笑一声，“那我一个人苟活又有何意义？”说着他就要拿出匕首朝着自己的颈侧划去，却被Aloes和Sapnap两人拦住了。
“你如果想不开自杀了，George就随着你彻底死了。”Aloes下意识地瞥了眼被自己化成蝴蝶灵体的George的生命气息残余，然后有些冰冷的眼神再次看向了Dream，反问道，“你对得起他的付出么？他将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你，你还要从我们精灵一族，从他身上索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