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兽人向小说】《实验体》第七章——羊与鹿(3)

跟先前齋渊基本构造大致相同的法阵也浮现出来，生长出无数含苞待放的虚幻枝干纹路，同期中心也是对应自己鹿角的微深青苔色光，但却格外微弱。像羸弱布满疮痍的文明，无论是内部的政治斗争还是外部的势力之战，都可以让其顷刻覆灭。
看着这一切的齋渊，没有出手帮忙，就默默地看着，这转瞬即逝的一切，像是期待，好看看这被神灵施舍得文明能走到那一步，但从齋渊脸上不经意间出现的失望，看来文明就只能到这里了。
还未等壁垒的形成，法阵就如瓷器碎裂开来。像无情闪烁的流星，祈祷还未传达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到这步对于第一次的人来说很不错了。”齋渊拍了拍亘逸的肩膀做出了一个比平时和蔼许多的表情安慰道怅然若失的亘逸。“你可以先休息一会，你的灵力能做到那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我对你的要求也没有到那么高的地步。”
“嗯…”亘逸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跟按了暂停键一样，呆呆得兀立在那，像是在审视自己一般。
“或者……喝下这个？”齋渊凭空用言灵从手里制造出一瓶红蓝渐变的试管，递给亘逸。亮赤与暗穹的荧光不停从玻璃瓶中透出来，如同快感与苦难的交融，是选择成瘾的麻醉剂，还是承受清晰的现实？

但药剂做出了它自己的抉择，被接过的一瞬间，的赤色液体就被吞噬殆尽，化为清澈无暇的白郁金香色。
“嗯，那个…我想留着它，可以…吗？”亘逸支支吾吾地问着。
“当然，只要你想的话。”齋渊摊着手，蔼然地看着，或许是种族天性的使然，又或者是对他幼时成长的缺失？
“嗯。”亘逸快速的把药剂放入自己的斜挎包里。那激烈摇动着尾巴，像夏日的惊雷般迅速，亦像闪烁的群星，举手投足之间，展现着满足——他们都享受着这样的插曲。
“再来一次吗？这次我引导你的灵力来，这样可以轻松很多。而且还可以让你知道怎么展开最好，还能将灵耗降到最低。”
“嗯。”亘逸点头，并再次准备进行着祷告。
“开始了。”随着齋渊的声音，打开得两本书也从背后浮现出来，不停滚动着页码，从中凝聚出的言灵汇聚在亘逸身边，浅绿与铜黄，言灵与碧珠。
交融在一起，相同，但又不同。
金煌色的高墙，庇护着翠绿的文明，脆嫩的枝干盘旋着金莹的锁链，盛开的宝相花，调动着呼吸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