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水仙】暗算 十九（衍生文）(2)

飒没回头看他，拿起壳倒给他的水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的液体染了红，飒微叹了口气:“我是迫不得已的”他语气平常得很是理所当然，仿佛这一句解释已经是他能给的最好的答案:“重新回到十爷身边确实是我们的计策，因为要做出可以解魔身上毒的解药……”
“所以你才接近我吗？”壳站起身看着飒的背影，一股悲凉涌上心头，他爱十爷的时候，十爷只当他是宠物，虽然不想面对这个事实，可现在他对飒有了异样的情愫，结果还是被利用而已。
“……我早就说过你会后悔的”
一句话再次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降下来，仿佛空气一点点流失，壳越发喘不过气，他眼睛有些酸涩，看着仿佛与先前不是一个人的飒，突然觉得很陌生，陌生得让他不知所措，明明还是同一张苍白的面容，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战损，明明纱布已经被血浸红，明明嘴角的血迹还没处理干净，但是他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了，更像是杀伐了半生的战神，这点伤痛只会为他添加光鲜亮丽。
壳不开口，飒也没有任何主动开口解释的经验，选择沉默。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飒也毫不避讳的当他的面接了起来，反正已经暴露了，他也懒得装了

“嗯，已经安全出来了，你们呢……晕倒了？好我马上回来”
结束了通话，飒转过身准备离开，却正好撞上一直盯着他的壳的视线，眸子里那一股子悲凉失望的情愫太浓郁，扑面而来的让他有些罪恶感。
但，罪恶感又从何而来，飒自始至终目的都只有一个，为魔解毒，他算计的一直都是十爷，跟壳没有多大关系，只是中途错了一步，错了壳自作主张救他那一步。
没等飒开口，壳突然呼出一口气，轻笑了一声:“算了，我生哪门子气，你又不是针对我”
壳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飒有一点点猝不及防，看着他转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整理着刚才给他处理伤口的医药箱，又看了一眼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处理得好好的伤，准备离开的脚步又有点犹豫……
“三年前……”飒伸手抓住路过他去放药箱的壳的手腕，舌尖扫过脸颊肉，回忆着那些缠绕在他噩梦里的镜头，开口解释:“我和魔，卷卷一起执行一个任务，从开始到结束，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那个任务进行得很顺利，没有出现任何偏差……我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最后逃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一直跟在身边的魔，没有跟上，接着就听见那个废弃工厂里传来他的惨叫声，因为我的疏忽，他中了敌人的埋伏，被注射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