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注意到羔羊臂上缠着些许纱布,正渗出点点鲜血,看来是新伤。
她解释自己在关押远征队其他成员时被抓伤了,之前与陈实战斗后刚结痂的伤口又开裂。
“{有个好强啊,明明一点意识都没还能反抗}”羔羊感叹着还心有余悸,要是没迷烟的话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向上的路终于到头,一扇大门挡住去路,羔羊按着门扉一时思绪万千,又打起退堂鼓。
“{如果你是对的,那我……}”她突然开始语无伦次,“{那些人死了……我、我也……罪。}”
仪式过后遗体都由羔羊负责处理,目睹一次次死亡又无动于衷,认为这顺理成章。
完全没想过的另一种可能现在摆在眼前,如果主教才是坏人、她无疑也算毁尸灭迹的帮凶。
他们都死了,罪孽深重、别人真会原谅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