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哎,好特别。”我兴奋地手舞足蹈。
耳朵一暖,啃着糖葫芦一督眼,张泽禹把他的棕色护耳戴上了我的头。
“来这么冷的地方也不做好功课,瞧你这鼻子红的,跟只小麋鹿似的,小心耳朵也被冻掉。”说话间又扯着手调整了一番,“好了。”
护耳里他的余温还在,套在耳朵就像是捂上了两只温暖的手。
也不是有多尴尬,只觉得莫名羞涩,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
顺着延绵的人流排到极地滑梯入口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抬头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头的冰滑梯,我临时露了怯。
“这么高,滑下来会不会一头撞死啊”
“不会啦。”张泽禹哈哈地笑,帮我理了理衣服:“你要是怕,我在下边接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