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小马国：暗影七号 第四章 罪徒（上）(17)

正门出现在我面前。它被铁丝网和路障覆盖，在隐约可见的金属骨架设计三角形下用多个防护装置密封了通道。我看不懂这个名字，但我可以看到中间单词的所有字母都掉了下来，所以我推测剩下的两个字母拼出了我听到的内容。
'商场'
我感觉到他的前腿环绕着我，好像用一只胳膊搂住了我。他身上散发着恶臭、污垢和……以及我不想去想的东西。他的另一只蹄子顶起我的下巴，让我专注于建筑物。
“很漂亮，不是吗？”
我同意，这是一个奇迹般的建筑，悲惨地看到躺在地上的巨型咒语和 200 年的临时修复被炸毁和风化。但尽管我内心的艺术家想要在细节上流连忘返，但我几乎无法考虑这座建筑。我能感觉到他的马甲靠在我身上……亲爱的女神，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暖。这太近了，我不喜欢我的个人空间被侵犯。没有像以前那样向后甩一蹄子，这需要每一盎司的克制和恐惧。

当我感觉到他的头向下移动时，情况变得更糟，离我的耳朵只有几英寸。我能感觉到他那黏糊糊的热气爬过我敏感的耳朵边缘……
“奴隶的家，他们一无所知，只想杀人。现在，它也是你的家。门徒可能会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事业，但我知道真相，奴隶……我知道只有小马才会来到这里，因为他们太害怕在这种生活方式中生存而想要离开。他们和那些除了暴力什么都不知道的马。四堵墙和多层次的奴隶太绝望、暴力或被迷惑了，无法去其他任何地方。你觉得你能活下来吗？认为你能抗拒从屋顶跳到痛苦的尽头吗？”
我摇了摇头不到一英寸，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冒险让耳朵靠近那张嘴。有那么一刻，我的心惊慌失措，因为他知道，不知何故，我在控制塔上的……我的……精神错乱。我一直在想什么？但是，与活着给我带来的东西相比，这真的那么糟糕吗？
我松了口气，感觉到他移开了，将链子重新系到他的马甲上，然后大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