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九条裟罗&荒泷一斗）酒言·拾忆(4)

“喂！混蛋天狗，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 
“……”
她没有说话，只是抡起另一只拳……
他闭上眼，可迎来的，只是胸前的轻轻一锤，随后她也顺势把头靠在他身上，嘴中喃喃低语着。
“为什么……那天援兵会来迟……”
“……你好像醉了。”
他想把她推开，却又被她死死地捏了一下衣襟，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咬牙切齿地说道。
“明明……不会死这么多人的……如果他们再来早一点，哪怕……就早那么一点点，都不会……”
令荒泷一斗惊讶的是，九条裟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传来了小小的啜泣声——她在哭，掺杂着悔意与恨意，这些他都可以听出来……想不到，在外表现得如此坚强的她，居然也有这样柔弱的一面……

他缓缓抬起手，抚上九条裟罗的头发，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安慰道。
“有时候事实并不是如人所愿的，但至少值得庆幸的是……你还活着。” 
“有时候孤独地活还不如一了了之……”
他笑了一下，用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尖，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说什么傻话？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经死了呢。”
他将九条裟罗安置在蒲草垫上，撕下一片烤肉喂到她的嘴边。
“来，吃肉。”
“我自己来……”
当她想接过那块肉时，荒泷一斗闪开了。
“什么……”
“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