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辞退的舰长(5)

“没有关系，琥珀，我们还是有所收获的。”奥托挥手让琥珀退下。
“老朋友，你觉得怎么样！”奥托试探。
“肯定是律者了，不然也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查不到，不过之前即使是支配，也会在案发现场留下人偶这个线索，但是这个律者什么都没有留下，它所控制的人大多都是几个月前就已经没有消息的人，或者是基本不跟人联络的。老实说，要不是这一代理之律者还活着，而且性格上……”虚空万藏没有说下去了。 “不然你觉得就是他吧！” 奥托明白它的意思，“毕竟最会搞事情的支配已经死了，我们目睹了它的死亡。我甚至通过它……” 
“但它们都不是的话，那真的不知道了哪个律者了，反正根据我的记录没一个家伙这么喜欢搞人心态的。之前也跟你说了，大多都是莽就完事了。”虚空万藏拟人化的露出无语的表情。
“那我们只能假设我们这个世纪的某个律者学会这一套了。”奥托提出一个比较能让人信服的一点。
“就当是这样好了。那它的目的是……” “为了影响天命的统治，因为天命是世界上最大的对抗崩坏的势力，天命动摇了对它们来说可是很有利的，你看，不是有很多国家因为我而脱离了吗！”奥托却是笑着说出来。

“真想不懂这样你还能笑出来。 我来算算，大英帝国脱离了，独立出去，（你是在内涵人家脱欧吗！）瑞士经典中立，但好像与我们的合作有点少了，德国和法国……”虚空万藏说了很多。
“看来你天命有点不行啊！集合力低啊。”它调侃着。 
而奥托确实笑而不语。
“还谜语人呢！赶紧说！”虚空万藏拟人化的白了他一眼。
“如果就凭这些现象你就判断出这个结果，那我可是要低看你了。”
奥托特意顿了一下话。“现在的天命才是迎来它黄金期的时候。”
“那些家伙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了，现在不过是找了个理由而已。”
奥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我还可以减少资金周转呢！毕竟退出的那几个都是天命给的多，拿的少。我顺便可以把组织精简一下……”
奥托连续说了几个他的计划。“反正它们的离去只会让天命更好而已。”
“只能说不愧是你，能把坏事变成好事。”虚空万藏调侃着。
“不过……这个幕后黑手……”奥托顿了顿，“可惜亚当还没醒。不然还能从他那获得一点东西。不过西琳的通缉令还是要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