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录 随笔
远处是无尽的黑暗,而墨录站的地位却是有光的,只是这的红雾太浓太浓,不到几米的地方光便穿不透了。
脚上的像是沙,又像是什么生物的遗骸,铺满了视线内所能看见的所有地面。稀疏着长着朵朵红花,如同绽开的血液,零星着点缀在这幽静之地。
这是哪呢。
墨录在脑中询问着,这里的一切都让人安心,渗着恐惧的安心。
红雾散去了,远方的事物变得清晰起来,却依旧是红的底色,以墨录为中心绽开了,如同倾斜的红色,光从墨录的头顶流过漫过脚底流向远方。
无尽的花,从脚底铺到难以望及的天的边际。只有他的脚上是空着的,越往远花儿开得越盛,越鲜艳。
忘川吗?
墨录依稀记着这个名词。
远方响起一阵空灵而使人无比压抑的声音,女人的声音。
墨录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无法确定声音的方向,只是空洞的盯着前方,心脏仿佛被这声音篆刻着,随着声音的起伏他的面部表情越来越狰狞,最后甚至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或许他本来便不存在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