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大抵是腿灌了铅，我站不起来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上，人较于平日，还是少了些许
我，一朵祖国的花朵，正坐唯一独立座位上，抱着书包
上来了一位阿姨，头发略微发白，但眼神炯炯有神，好似我初中的恩师
她坐下了
又是熟悉的街道，陌生到我恍惚认为这是一座新城市，我也只不过是位匆匆的过客
车门开了，突然车变成沙丁鱼罐头
最后上来两个年纪似乎比我大不多的年轻人，他们扫了一眼车厢，选择站在过道看风景
好巧，我也在看风景
车走了不到一半的行程，路还很长
接着上来了一位伯伯，年纪与我父亲相仿
坐在消防箱座位上的那位光头伯伯立马起身，把位置让给他
他们寒暄着，皱纹里装着是生活，但言语举止装满兄弟情谊
这时候，耳机突然没了声，大抵是百分百覆盖的网络没有覆盖在这车上吧
大伯摸着光头伯伯的衣服，连连夸赞，互相表扬着彼此的孩子
他们应该是成功的父亲吧
耳机再次传来音乐
车上人逐渐多了，慢慢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