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像谁（二十一）All染 ｜ HE(3)

染儿，我相信你心里是有我的，我相信无论如何，你会回来的。
墨染带着月月一路到了落凰谷，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背影，墨染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示意月月在外围等，一个人往里走去。
听到脚步声，言冰云没有回头，顺手把整理时拔下来的杂草往旁边一扔，拍拍手上的尘土，扶着石碑站起身，“你来了。”
“何必如此⋯⋯” 墨染直盯着他略显迟滞的动作和下摆处的污渍，这是跪了多久⋯⋯
言冰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马上把眼神移开，语气淡漠，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一开始很慌，不知道去哪好，就想着临走前来看看你，给你赔罪。”
“那就现在说。你这种手脚比脑子动的快，好像有塞子堵住你嘴似的闷葫芦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墨染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认出他来，话都没说两句就来这么一出，惊愕程度大约也不亚于晴天被雷劈了。
言冰云经过这几天，也冷静许多，“抱歉。其实没什么好辩解，本想说一时糊涂，但这么多年了，也算不上冲动，怕你对我感到失望，在这待了两天，又觉得无所谓失不失望了，对我来说，你还活着，本身就已经是我赚了。”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离开？” 墨染也说不上来，总觉得真让言冰云就这么走了，就是再也见不着了，心里隐约有些不安，甚至有些罪恶感。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从言冰云认出他开始，仿佛也唤醒了他刻意回避的那些记忆，每当想起唐三，竟也无法忽视那个一路跟在他们旁边的身影。
“可能我们真的不是同路人，你在的时候我走不近，你走了我追不上，你回来了，我也就该离开了，其实⋯现在你还愿意站在这里听我说话，已经比我预想的好很多了，怎么说也比纠纠缠缠，最后反目成仇好得多。说穿了，我只不过有些不甘心罢了，如果你回到唐三身边，也许我不会这么不甘愿，我们也许还能和以前一样，但是⋯我忍不住想，凭什么魏无羡可以，偏只有我不行⋯⋯” 言冰云说着说着，下意识的攒紧了拳头。
“我和魏无羡⋯不是你想的那样⋯”提到魏无羡，墨染倒有些不知所措。
言冰云太了解墨染了，只消一眼，就看出他的挣扎，“死过一回、换了个身份，你还是没变，不知道该感到欣慰还是惋惜⋯⋯小宸，我为逾矩的行为感到抱歉，但我从来没有因为爱你而感到抱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