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建交旅行社(4)

栗栖冷笑了一声，坐回到椅子上，看了一眼瑶光。
瑶光的表情早已变得很沉重，没有了当时的喜悦。但是他还是有条不紊地站起来，说：“那请大家以三人为一个单位排队等候……”
瑶光与栗栖上了飞行器，后面坐着吵吵嚷嚷又兴奋不已的三人，他们在讨论考生的心理状态，调试摄像设备时，瑶光将目的地设置为考场的校园内，并开启了隐形模式，悄无声息地将三人送到目的地。三个人进入校园后眼睛一亮，喊道：“看哪！出来的考生！！”于是头也不回地奔了过去。
瑶光头垂了下去，叹息。正要把浏览器开回去时，栗栖说：“瑶光，你看那人，是……惟苏吧？”
瑶光定睛一看，真是，他拄着拐杖，长发如雪一般苍白地挥舞在风中。
两人也赶忙跑下飞船围了上去。记者正在问：“高考考得怎么样呀！？第三道题是什么？有没有想说的话？”
惟苏一一答道：“挺好。忘了。没有。”
惟苏看了一眼二人，冷漠得像是从不认识他们一样，继续前进着，记者围着继续说：“有哪些大题呀？你感到高考改革带来的便利了吗？”

栗栖拽着瑶光，赶忙回去接下一批旅客。
这两天对于他们而言，异常漫长。
……
惟苏把拐杖扔到一边，坐在床上，说：“复读。”
瑶光挺想发火。但是，他突然想起，就是因为自己让他在高三读了一半的时候逃到另一个世界里躲了两年；又因此学会了魔法还摔断了腿，导致难以继续上学。就是因为自己的破发明。把一切都毁了。
而栗栖呢，他手里拿着自己做的传单，挥了挥纸以把它撑直，才看清上面的字句。他轻蔑地笑了一下，把它扔到一边，又一次回到办公桌前，接待那些无聊的旅客，今天轮到他值班。——他和瑶光从那天之后分别轮班，踏上一段又一段寻觅花边新闻和无聊热搜的旅行。
（栗栖做的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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