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生花（二十八）如野草般生长（3）

九万里的高空，不胜寒，令人直呼刺骨，
但是比起地面上的万里雪飘呢？
中庸，且华贵。
两种并不矛盾的状态，放在一起产生了出奇的美妙。
人们叫他“中神”，人们说中神驱散了严寒，人们说中神抵抗了侵略。
他现在正站在宋程雪的面前。
这是怎样的一个神呢？
不可描述。
不可以词语来描述，只能用视觉来感受。
宋程雪到此时才重视起与神的见面，并为此兴奋。
然而，她不敢仔细打量，说不出为什么，大概是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呢？这是拯救人类于冰天雪地的神啊，她为什么会害怕呢？
明明周围的人们都对这个神明视若父母，自己为什么害怕呢？
害怕？不能表现出来，宋程雪如常人般地艰难地直视着神。
这也是因为她的害怕。
神，并不是好人。
这个结论没有任何论据，但是宋程雪无比确信。
中神望着这十四岁的孩童，她是由自己亲自选出的神之力的拥有者。
包括宋山在内的贵族们列在仪台外，期待着面前这一神奇的仪式，宋山尤其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