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书与旧书店】梦境迷宫-1迷途的开始(2)

“是……小白？”，黎涛尝试着确认了下，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少女好像介绍了自己，不过黎涛像是得了失忆症一样，完全没有记住。
“如墨，丁如墨”，对方简短地订正到，不过好像也意识到了黎涛的心不在焉。
“如果这是在梦里，该怎么样才能让你记住呢？”，如墨突然把话题转到奇怪的方向去了，然后长舒了一口气，“从现在的情况看，很显然，我说的这些，你肯定都会统统忘了的。”
“黎涛，你觉得梦是什么，是藏在心里的愿望？是没有办法控制的想象？还是说，是记忆碎片随机拼接起来？”如墨继续问着。
梦？忘记？这都是哪跟哪的话题，虽然黎涛并不太想理会这个一直在自说自话的陌生人，但真的太久没有人认真跟他讨论这么中二地话题了。

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初中的时候，有人一本正经的跟他谈“什么是人”、“梦境”呀、“意识”呀这类的东西，还是个女孩儿，那时候他们喜欢在体育课或者大课间，一边围着操场绕圈一边聊这些话题，只是后来毕业了，就失去了联系，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以前看过一个讲梦的电影，即使梦到的东西非常奇怪，在梦里的人也会觉得那就是真的，完全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所以他们只有靠那些不受控制因素，才能判断是不是在梦里。”黎涛感觉自己说不出梦是什么，只是回顾自己看过的东西。
“是的，梦不需要足够的细节，就能让我们觉得真实，就像你在梦里看到一本宣传册时，你觉得自己很清楚这本册子上写的是什么，但当你醒了之后，梦里的情节你能记住，却忘了册子上写的是什么，这就是不重要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