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滑落的刀撞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视野中是一片空白,刻刀甚至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存在,就像一场醒不来的梦。
靠着多年佣兵的本能,她勉强把停滞的思维扭转了过来。
矿石病。怎么会……
罗德岛的医疗水平她是知道的,如果说连他们都没办法控制的话。
除去那些极特别的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性。
人为的感染,换句话说,注射,而且是高纯度的。
或许是整合运动,又或许是罗德岛其他的敌人。
只是在这一刻,其他的事,她无暇顾及。
她还有最后的时间可以珍惜。
「博士…还有想要做的事情吗…」
在哥伦比亚,在佣兵团,这句话她已经说过了许多遍。
只是等到真正轮到自己最重要的人的时候,她才发觉是满嘴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