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晚饭/HE】完蛋了的冷淡(4)

她翻着嘉然的泡泡，发现泡泡里有好多她的身影，嘉然知道她有订阅，便有意无意地向向晚传递其实她的感情没变的事实。向晚提着刚刚被她因为疲倦手抖弄坏的草莓蛋糕，突然很想把它丢进垃圾桶里，像是要丢掉自己负面的情绪，要丢掉糟糕的自己。
是倦怠了还是爱没了，向晚冲到楼上敲门，哐哐哐，急促又大声，嘉然开门时很惊讶，向晚拉着她的手到房间里，说：“我还是好喜欢你……”
嘉然还懵着，眨了眨眼：“你说……啊？”
向晚把嘉然两只手抓在一起，捂在手心里。她穿着一件晚礼服，身上还套着一件西装外套，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扎着双马尾，而是那头淡紫色的长发散下来披在肩上，像是长大成人了般。其实本来也成人了，二十岁上下，但嘉然下意识地把向晚当成那个会傲娇耍脾气的小孩，玩游戏耍赖的时候，永远都不会长大的小孩。
嘉然笑了，轻声说：“又没吵架，怎么突然说这个。”
向晚问：“你有看我直播吗？”
“看了点。”
“我说昨晚收到你的祝福很感动。”

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感动什么，因为是第一个吗？还是因为特地打电话来，说了声生日快乐，唱了首歌，或者是嘉然主动地拿起胶水粘上这条裂缝。嘉然没问，向晚也没说，向晚只是捂着嘉然的手，撒娇似地嘟囔，像猫打呼噜：
“我太在乎你了，这要怎么办，我是不是完蛋了然然。”
嘉然哎呦地揉乱向晚的头发：“那我也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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