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之战同人故事*金克丝】尖啸之后 - 进化之路 Part3(9)

恐慌的消息最终被帷幕泄出的光芒扩散出去，金克丝擦了擦鼻血，踩着躺在地上哀嚎的躯体走出去，人群背对着她，几个严肃而凶狠的眼神正从另一头接近。她摘下一只拳套，拉断保险栓，朝空中丢去。它拖着白烟与黑雾升到擂台上空，炸出火焰与晶莹的节日亮片。
擂台被笼罩在烟尘与坠落的屋顶之下，满头鲜血的斗士翻过围绳，摔在地上。人群慌乱地搅作一团，金克丝爬上酒吧的柜台，对着眼前的盛景发表演讲。
她感谢所有宾客，感谢他们能沉浸在自己的盛大演出之中，她祝福所有观众，祝福他们永远不必再忍受生活的无聊与乏味，她向所有痛苦致歉，向所有亡魂祈祷，并许下诺言，今后绝不停手。
有人用一根棍子把她扫了下来，这一摔让她眼前发黑，背上挨了一顿拳打脚踢。于是她只好把后台的游戏重玩儿一遍。
事情结束后，她从裙子下面的皮带里掏出几根蜡笔，开始在墙上抒发还未散尽的激情。
一个粉头发女孩，一个发誓保护他人却总是食言的人，一个临阵退缩，向困难投降的人。然后她引爆了另一枚拳套，在烟花与彩色亮片中躺倒在地。

可惜没人来给她补上一枪。她只好先活下去。
远离尖啸擂台的皮尔特沃夫稍显冷静，金克丝在屋顶之间漫无目的地闲逛。
她能看到乘秀丽马车前往郊区庄园的贵族太太，她们妆容雅致，头饰夸张；她能看到踩着动力高跷连夜施工的队伍，他们面色凝重，满身脏乱；她能看到散发暖黄灯光的窗台，里面有人在争吵，有人在拥抱，有人对着月亮祈祷，有人探出身体，又颤抖着缩回去；她能看到狭窄而肮脏的街巷里，女子与恶徒进行惊险的追逐游戏，她能看到路过而熟视无睹的肥胖珠宝商，她能看到女子瞎掉的左眼。
贵族太太们绝不会想到缰绳会离奇地断裂，而她们会被扔在当街，忍受半晚上的寒风；施工队伍忽略了那阵细微的气流声，最后在一声清脆的炸响后，目睹了一整周成果的坍塌；争吵的夫妻被窗台上奇怪的敲击声吓得回归团结，拥抱的偷情者因为若隐若现的低语而抱得更紧，祈祷者与自己对话，却被冒充的神灵打断，接受了荒谬的神启，轻生者缩在窗帘后哭泣，只把那突然出现的红眼疯子当成自己的诸多幻觉之一；女子在羞耻中褪去衣物，然后亲眼看着恶徒被一个飞过来的胖子砸昏，而她自制的义眼被紧随而来的女孩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