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有你的未来(2)

“唉，这孩子……”
王耀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伊利亚一起在灯光下讨论理论，他和伊利亚在战场上并肩作战，他和伊利亚一起进行工业建设，签订条约……
也有他和伊利亚吵架，针锋相对，伊利亚撤走专家，彼此再不通信，会议上故意避开对方……
还有阿尔弗雷德和他建交后，听人说暴怒的伊利亚摔东西砸东西，一连喝了十几瓶伏特加……
二十年后形式缓和，他们俩终于能好好说话，那个时候伊利亚已经病了……
后来，托里斯，冬妮娅，娜塔莎相继离开了……
王耀醒了，满脸潮湿。
“帮我买去莫斯科的飞机票，即刻启程，谢谢。”
看到克里姆林宫上的红旗被取代，他才渐渐接受现实。他带着一束盛开的向日葵，放在了克里姆林宫门口。莫斯科的寒风毫不留情地割着他的脸颊。
街上的人们欢天喜地庆祝着一个新生的政权，而他逃也似得赶回北京。
雪还在下，看着外面的人们庆祝从北方传来的消息，一片欢喜，他留不出泪，就静静走在回家的巷子里。
邻居家的小孙女看到他便扑倒他怀里，他嗔怪小女孩大冷天跑出来作甚，催促她快点回家。老爷子接过孙女和王耀寒暄，王耀挂着温润的微笑回应着，告别后沿着暗暗的灯光走远。

“爷爷，王耀哥哥怎么啦?”
“哥哥的故人去世了……”
“什么是去世?”
“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爷孙的对话飘散在空中。
街上的店铺伙计们要么去庆祝了，要么不卖伏特加。他只好在家中翻出一瓶上次剩下的酒。烈酒入喉，王耀被呛得直流眼泪，果然还是喝不惯。这酒和那人的脾气一样烈。如果当初都能缓一缓，是不是也不会造成决裂的结果呢?
过去的改变不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路还怎么走，国内已经起了质疑声，该如何稳住局面。
开完一场会，经过激烈的讨论，王耀疲惫不堪，上司关切地询问是休息不好吗。而他岂止是休息不好，现在晚上入睡困难到一定程度了，还会没来由得烦躁，用疼痛转移注意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知道他不能垮。
他还要接替那个人走好这条路。
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大洋彼岸又传来消息。阿尔弗雷德对他下手了。
多可笑啊，昨天还在揽着肩，今天就原形毕露。
“伊利亚那家伙没了，没有什么阻挡hero拯救世界的步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