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第二轮明日》第二章——哀痛淋漓(4)

“少废话！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多米尼克怒吼着，率先发动了进攻。他又一次冲向弗朗西斯，速度竟然丝毫不减。
“你的腿？怎么会！”
“伪装而已，你竟然当真了？”
多米尼克全身竟冒出丝丝白气，他的体温已经高得难以想象。但弗朗西斯并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他默默叹了口气，然后扣动扳机。随着箭矢尖啸着扑向多米尼克，观众们期待的辗转腾挪并没有再次出现，他被箭矢命中左腿，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多米尼克他并没有躲过这一击！这是怎么回事？”主持人不知向谁问话。
“……再怎么说，也是强弩之末。你已经没有能力再做精细的动作。”
弗朗西斯呼吸之间重新上好弓弦，人们这才通过无人机反馈来的画面发现他上的竟然是细长的穿刺矢。它更适合刺穿对手坚实护甲的接缝处，比如肩膀。穿刺矢刺穿护甲后，削弱过动能的箭身大概率会扎入人体并停留在肌肉中，迫使其行动受限。但用来对付没穿戴装甲的多米妮克，这是不大适合的矢种。
刚刚射出的穿刺矢正死死钉在一侧的防护挡板上，扎入大约三分之一，可想而知它巨大的力量。修长的箭身上，丝丝缕缕的鲜血往地面滴落。这一箭直接穿透了多米尼克的膝盖骨，动能连带着将其重创，如果不及时接受治疗，他从此将变为一个瘸子。

“从比赛一开始你就换掉了平日里最惯用的穿刺爆裂矢，怕命中以后把我的对应部位直接炸碎？”多米尼克拖着受伤的腿，看向弗朗西斯的眼神里充满不甘和愤怒。
“那种箭……就算是打在拉特兰的圣堂铳骑身上，也能保证炸出一个窟窿，更何况是血肉之躯。”弗朗西斯抬手射出第二箭，正中多米尼克握紧匕首的那只手，“不过确实，换成你说的那种箭，你的腕骨早就被炸成一堆碎片了。”
多米尼克被箭矢贯穿造成的痛楚折磨着，他想要抓起匕首，但不知为何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他一次次错过抓住那柄匕首的机会，刀一次次磕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明明看起来很小的伤口，却让他痛得无法自持……他想不清为何会如此。
“上了点儿增强痛觉的药，抱歉。”弗朗西斯面无表情地第三次射出箭矢，贯穿了多米尼克的左肩，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让多米尼克从单膝半跪的姿势变为了双膝跪地，“我不会特意攻击你身体上神经密布的地方，那样药物可能会让你痛到晕厥甚至死亡。”
“你到底想干什么？”多米尼克痛得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双手死死撑住地面才能保持不彻底倒下，“想折磨我的话，建议你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