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拉同人文】硬币(6)

博士连忙向前，触碰那道亮光——
博士看到了自己，与无数个自己的重影。
尽头是一面镜子，虚假的光亮与希望的幻象。
那是谁？那是我吗？是我吗……？
博士困惑的贴近镜面，他看不清镜中人是谁，掩盖在漆黑面罩下的面孔是什么。
“你是谁？”
它揭开了面罩。
那是——漩涡。
是不可数的巨大光点，不是星星，是眼睛组成的漩涡。
它在将我吸入，它漂浮着，奏着刺耳的急促鼓点，似哭似笑。

它扼住了我，它是我我就是我，我就是它？就是我就是我是我是我是我？……
博士感到那异变确确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摘不下面罩，仿佛已和血肉相连，眼睛是不反光的黑色塑料，嘴巴是……是……
不，不。
它不是我，不是我。
我是博士，我有两只眼睛，我只有两只眼睛，我的嘴巴不是波浪线，不是垂直的直线，也不是对称的，我的五官是规则分布的，我的面具不是脸皮，我有真正的皮肤……
黑色是白色，白色是灰色，灰色是黑色……我睡着了，梦里没有药，月亮是碧色的蒂芙尼绿宝石，罗德岛是活的，没有停下，没有降落，月亮不是眼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