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同人搬运第二季] 12 13 属下篇(6)

如果娜贝拉尔，如果其他大部分NPC厌恶排斥他现在的这个外表……铃木悟只会想狼狈地躲回房间，再不出现在人前。
如果娜贝拉尔下一刻说他这个样子恶心丑陋……如果以后他会被其他的，相处了这么久的孩子们，用轻蔑厌恶的眼光注视，铃木悟宁可没有被守护者们救回性命。
[安兹……大人？]
娜贝拉尔又呼唤了一次，似乎在确定什么。
[嗯，是，是我……我……]
铃木悟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加速跳动，心跳声实在太过嘈杂，干扰着思绪，他胡乱地应声，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您回来了。]
[嗯。]
[安兹大人……您真的回来了。]
这种回应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种，铃木悟惊讶地抬头，却发现娜贝拉尔的表情像是要哭了。
[娜贝，你，你别哭……]
这一刻，人类身体产生的冲动感情占了上风，铃木悟快步走到娜贝拉尔身边，抬手时却尴尬想到，娜贝拉尔和潘多拉一样是不会哭的。
[您……我……]
二重幻影不会流泪，她声音颤抖，想说什么最终却死死咬住嘴唇。在外界有冰美人之称的娜贝拉尔表情一向冷硬，和她的创造者一样，从不愿在人前暴露出软弱一面，但铃木悟就是知道，娜贝拉尔现在情绪很崩溃脆弱。

是因他而起的。
(我还需要怀疑什么呢？)
[我回来了，我已经回来了。]
最终，铃木悟的手只能落在娜贝拉尔的肩膀上，安抚性地拍了拍，就像手足无措的父亲在安慰嚎啕大哭的小女儿。
事实上，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
[安……兹，大人……]
很沙哑，微弱的声音，是来自娜贝拉尔身边的希兹。
[希兹，你的声音？]
一个孩子的情绪还没有哄好，铃木悟又不得不关注另一个明显出了问题的孩子。
[抱歉……声……声带，很久没用，维……长久维修。]
希兹说话时断断续续的，如同老旧而出了故障的留声机，知道原因的铃木悟只感到心脏一阵刺痛。
他记得女仆们的谈话，希兹从他走后，就很少，继而再也没有开口说话了，一日比一日像没有生命和感情的玩偶。
[安兹大人，希兹……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她也没有例行维护自己的机体。]
以为主人并不知情的娜贝拉尔轻声解释。
[抱……歉……如果，刺耳，我……]
希兹翠绿色的眼睛闪了闪，伸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掐住自己纤细的脖颈，指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