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门后·其终(6)

“那你赢得过法律吗？”清道夫半是嘲笑半是温柔的问。
——他垂下头，仿佛成了一座只会呼吸，毫无反应的雕像。
她露出得胜一般的自在表情：“你赢不过。”
“因为法律，所以即使原来的你并不对我抱有爱情也一样。法律会因普罗旺斯的伤害，会为洗脱我作为女同的嫌疑而行动。这份行动将会延伸，进而产生结果。也即你非要对我产生爱情，和我一辈子生活不可。”
她捧起男人颓唐的脸，一字一句，像是要把那些话语海水一样倒灌进他脑中，化作烙印，变成习惯，最后成为只他们之间存在的、不堪的本能。
“......那你告诉我实话。”博士望着她，眼睛透出一种莫名的阴郁和钝痛。“普罗旺斯，真的有和那些证据所显示的一样，骚扰、胁迫你吗？”
“说了「有」又怎样，说了「没有」又怎样？”清道夫说，“你是再聪明不过的人，你有自己的答案。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付出无谓的努力来帮助你确认毫无悬念的事情呢。”
“她只是个普通的研究者......可你是雇佣兵！你怎么可能被她胁迫？！”

“为什么不可能呢？”她强硬的把男人拉回怀里，迫使他一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如果贸然说出来，我们的友谊就会破裂。你会受伤——谁让我是你的朋友呢？我在保护你，承受着创伤保护你。”
“她不是女同！”男人瞪着清道夫，“......只有你是。我不相信......我了解她，她才不会这么做！她是纯粹的异性恋！不然我们的婚姻又算什么？！”
清道夫伏在他的肩上，眯起眼睛。“是呀。一年零两个月、匆匆忙忙的婚姻。竟然让你对已经存在三年的关系大呼小叫。那曾经的日子对我们来说又算什么呢？在你三个月就完成的「婚礼」面前一文不值。是呀。”
博士睁大眼睛，宛若对自己的话语感到懊悔似得慌忙开口：“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清道夫，我、我并没有这么认为。我只是......很迷茫，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对不起。”
“你又为什么道歉？为我们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吗——因为法律而强迫的，这份被嫌恶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