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侦探】04:狂泉(9)

乔尼眯着眼地问：“你确定真的有过吗？”
诗人的额头又开始冒汗：“不可能啊……”
“不用确认了。”
我打断道，“我相信它存在过，但它可能也没存在过。”
“什么？”乔尼和馒头异口同声。
“总之我接下了你的委托，诗人。”我说着，同时走向窗外。
姓李的馒头诗人，在听到委托接受的一刻，5年来压抑的内心仿佛一瞬间抚平了。他的微笑挂上嘴边，他的轻松浮上心头。
“没想到这么顺利，还多出来了不少时间。”喜悦的馒头恢复了刚进门时候的好奇心，他说：“话说我能看看这个东西吗？”说着，他拿起了一个长得像左轮手枪的东西。
在看窗外的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乔尼的声音“等一下！”，然后一束电光打中我面前距离2.5米的窗户，我被附带巨响的冲击波弹飞到一旁的书柜上，刚刚整理好的档案洒落一地。
我自制的电流脉冲枪被玩走火了。
“真……抱歉，我本以为这是LIPC模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我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来自馒头诗人的道歉。

我感觉胸口被人扔了板砖一样疼痛，爬起来睁眼看着馒头诗人，只看到那副像做错事调皮小孩般的表情。
“没事吧！”乔尼快步走近我。他一边把我扶起来，一边听到我在问馒头：“……你是怎么知道LIPC的？”
“激光诱导等离子体通道，我稍微知道一些原理，但是不清楚你哪来的压缩容量电池，而且这把怎么做得这么精致。”馒头道。
我没有理他的话，忍痛走到他面前拿回电流脉冲枪，一看果然把花两天充了一半的电全用光了。这馒头走火就打掉了全部“子弹”。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诗人。”
我把电流脉冲枪收纳起来，“在去调查前，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基本信息，先告诉我你在哪里上班吧。”
馒头诗人走到破碎的窗户边，整个钢窗户框架被全部轰爆，好多碎玻璃直接蒸发了。他一只手扶在剩下约10厘米完好的窗台，一只手指着窗外，并说：“那里。”
馒头所指的，是全S市，乃至全国、全世界最高的建筑，999米高、地下10层、地上189层的综合商务楼——鲸群中心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