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当《终极笔记》“铁三角”遇到雨村铁三角（59）(3)

胖子说得潇洒，吴邪这位曾舜晞名义上的师父看上去也是同样的豁达，自己会因为和肖宇梁亲近而变得跳脱，他们…他们是不是也和小哥待久了，所以也跟着他一起对世间上的情感逐渐钝感，冷静到几近冷漠的程度。
成方旭没有跟胖子辩理，但曾舜晞毕竟少年意气，他心里有了委屈，总归是压抑不住的。
“我们走了，你会想我们吗？”
“会。”吴邪扭头看了曾舜晞一眼，那一眼似乎洞穿了曾舜晞内心的纠结和不忿，“人人都有自己的归宿。对我们来说，你们不是走了，只是回家了。回家之后，你们依旧能在文字中找到我们的身影，而我们除了用脑袋想想之外，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别的方法来证明你们来过了。”
曾舜晞怔愣地看着吴邪，心里密密麻麻地泛着酸疼，又夹杂这一点得偿所愿的快慰。
他一直觉得吴邪擅长分别，毕竟久病成良医，吴邪应该早就在这无限重复的生离死别中总结出一种能尽量逃避痛苦的方法，所以才能显得这么平静而又无所牵挂。
只要不是雁过无痕，哪怕只能泛起一点点小小的涟漪，也是好的。

“迄今为止，你们都还是会经常不自觉地把我们当成书里的人物，而不是一个真实存在于世界中的活人，对吗？”
“不是，我…”
曾舜晞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满肚子的赤诚却在开口的瞬间在舌尖僵硬。他看着眼前依旧对胖子拘谨客气的成方旭，想着对解雨臣孺慕崇拜想要靠近却总是遥遥观望的刘昱晗，平日里嘴皮子翻飞，俏皮话不断的刘宇宁难得的憋闷，还有哪怕知道张起灵并不在意却依旧只敢在背地里叫师父的肖宇梁，甚至于…甚至于自己…
要说自己依旧还是完全把嫩牛五方当成纸片人，那曾舜晞是一千一万个不同意，分别的伤心和难过都不是假的，也不是单单可以用“告别偶像”这四个字笼统概括；但若说两方已经完全融为一个世界里的人，那时常出现的、若隐若现的距离感又在时刻提醒这他们此时此刻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
“其实我有时也分不清，人能接受新奇事物的时间和程度都是有阈值的，也许再久一点，我们彼此之间能消弭那份不真切的感受。只可惜，这一切都太快了，在最不尴不尬的时候戛然而止，谁都没有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