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NotFound】《Nightmare》27.恶魔(4)

如果真的是玩笑就好了……Dream，你说啊……你在开玩笑……
“为什么……？呵……是我做的……”Dream忽然笑了起来，从断断续续的冷笑，到后来渐渐大声起来，格外癫狂的状态，仿佛忽然间受的刺激太大，成了疯子一般。George被Dream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松开了扶着Dream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惊恐地望着Dream自己渐渐站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都离我远些吧！哈哈哈哈哈……原来找寻了那么久的真正的仇人，居然一直就是我啊！这可真是……自欺欺人的讽刺啊……”Dream的状态越来越疯狂，他忽然转过头来，直直盯着把George护在了身后的Sapnap，他们惊愕地看见，Dream的一只眼睛变成了猩红色。

“你们知道……我都做过什么吗？”
说着，Dream缓缓拿下了那个早已习惯挂在了头侧的白色笑脸面具，把它狠狠摔在了一旁。面具撞在地上，被摔得出现了许多细小的裂痕，还碎了一块。
“是我杀了他们，是我做的。”Dream平静的声音在Sapnap和George心中掀起万丈狂澜，Sapnap难以置信地望着Dream，他不愿接受这个结果，连连摇着头。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Sapnap的脸色有些苍白，他不愿意面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竟真的是个冷血杀人魔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