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NO.4《哭呀》(4)

十：是啊，不出意外的话
风站起来：那我可以来看嘛！
十：可以啊
风站起来：好耶！
风站起来：【开心.jpg】
换个姿势，手指不小心按到了开关键。黑屏里显现出一张笑脸，十冲着他扮了个鬼脸。
风站起来：对了，我叫华飒
十：十
风站起来：啊 就是十啊
十：是的 就是十
风站起来：好哒！那晚安
十：安安
确定闹钟无误，十放掉手机关了灯，盯着黑暗等困意席卷全身。华飒，飒，立风，风立，风站起来。
是这样啊。
（丑君：此处应该伴随着笑（暗戳戳）
难得的，十没有梦到尖叫着的黑影也没有反复醒来又睡去。一夜安眠。
第二天过的很快，对十来说。最后一堂课他让学生们自由发挥——“用你们自由的灵魂和思想。”他这样强调，然后就靠在窗台边看昨晚没看的B站。临近下课时，有学生大声抗议：“老师你是不是——在——水——课——”
“我没有，”十挑眉，看过去，“当你们以为我水课时，我水了，那我其实就没有水。再说了，又不是不看你们的画，OK？”“还有两分钟，画好的放我桌上，放整齐。我先走一步，不耽误你们干饭了。”

那是十第一次提前下课，走的潇洒。若追根究底问为什么，大概是因为精神很好吧。
于是他来了，来到公园小池塘边。亭里有位老爷爷在吹笛，一身黑衣。十总觉得他是从民国时期来的贵少爷。知道他会呆到很晚，十准备画他。
线稿快完成时，余光里出现了一个蹦跶着跑过来的身影，十竟然品出一丝赴约迟到了的歉意。像只小鹿一样，他想。
华飒一路小跑过来，看到纸上的内容后又是一身轻轻的感叹。气还没捋直呢，十偏头看他：“怎么那么急？”“就是急着来嘛！”飒睁大眼看着画，认真回答着。
十说好几天前就看到你了，华飒嘿嘿一笑说是啊，本想到处走走的结果看见你在这画画，第一次见天色那么晚还有在外面画画的。
“以前都没见过你。”十随口一说。
“我刚搬过来的，就租在这边上。”
飒说他喜欢这边，尤其是晚上，特别热闹。十说是啊，他也喜欢。
悠扬的笛声游荡在风里，他画，他看。
“好了？”
“嗯。”
十起身活动手脚。那位老先生早已歇了笛与后来的人闲聊，见状走来，十顺手把画递给他。老人家笑得眯起眼：“我就猜你是在画我，还真是！”“真不错啊……那身绸衣我年轻时确实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