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姝瑶传(3)
“瑶小闹,你没完了,怎么又哭上了。”
“我要漂亮哥哥才能哄好。”
宇文老爷一个箭步抄起鞋底就往墙上打去:“哪来的臭小子,胆敢扒我宇文府的墙角。”
之后是某人仓皇的坠落声和我的惊呼声:“爹,那是贤王世子。”
某爹石化……
十五岁时,待字闺中的我一边绣着嫁衣,一边像个新妇满心欢喜地等待纵横沙场、凯旋而归的羡苏娶我过门。
没错一年前贤王及其世子应诏平叛边关战乱,我便在这一年的光景里等待及笄,等待羡苏,等待爱情。
然而,生活往往比戏文更加曲折怪诞,先于战报传来的是新皇大选的诏书,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慌了神一般的给羡苏发信,祈求他能有什么办法阻我入宫,可寄去的书信封封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我又去求贤王妃,但她终究只是一介妇人,又是贤王继室,对于皇上亲命之事也是毫无办法。
我决定再赌最后一次,若是输了,便向命运妥协。15年来我第一次独自出京,去荒野戈壁找我的羡苏,结果可想而知,在累死第三匹马的时候, 我再难寻到人烟,只能徒步与漠北的黄风做抵抗,最终眼前一黑。
是要进京述职的江太医过路时救了我,他钦佩我一个养在闺中的娇小姐,能够不畏艰难,一路寻到这千里之外的边塞,却也是阻止我再往前行进:
“小姐与我一道回京吧,且不说边关旷野辽阔,方位难寻又何谈寻人,刚是前村正发完瘟疫,还有隐患,且又有蛮匪常出左右,你一姑娘家能走到这里已实属不易,再要坚持,怕是九死一生。”
或许今生我与羡苏真就是有缘无分,我烧了红的滴血的嫁衣连同我初开的情窦,就如提线木偶,麻木地接受上天给我的安排。
贤王世子女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