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下』末日倒计时(五):史诗传说(12)

在最后，他听到了行走在雪地中的脚步声。
——在祭坛底下，被杀的怪物们身穿白衣，向她哭喊着。
“frisk，你的审判要等到几时呢?”
她很迷茫，只是静坐在黄金之台上，不知该做什么。
“杀了那些地上的居民，为我们复仇!”
怪物们当中，有人如此说道，她依旧不置可否。
“既然你什么都做不了，那就让给我吧。”
“你是谁?”
她惊恐地转头道，但她没发现的是，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影子。
“你的愤怒，将由我来宣泄。”
——求求你了，醒过来吧!
“这根本不是我们会做出来的事，既然你也是frisk的话应该能明白的吧!”
在前一秒还安然无恙的救护室里，恶魔突然破墙而入，她的双眼表露出来的只有无目的的杀意，面对着已然完全失去人形的mercy，R与和平福苦苦哀求道，她们的抵抗根本不知道还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不对，我想做的根本不是无理由的屠杀!
mercy感到心口一阵剧痛，原本混乱不堪的意识在逐渐清醒，她向自己扭曲变形的影子怒吼道。
“我的复仇不会把无辜者也纳入其中!”

但影子只是在窃笑。
“仇恨之种一旦播下，就会无限地增长，你早已是它的奴隶了。”
——狂怒的攻击如同惊涛拍岸，本就已经山穷水尽的R再也抵挡不住了。
“啊!”
护罩消失的瞬间，R被冲击力嵌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再无招架之力。
于是，还有抵抗能力的人就只剩下了史诗传说原来的和平福。
但她对面前的噩梦几乎绝望了，只是呆呆地站在了那里。
“啊啊啊啊!!!”
恶魔的利爪毫不留情地挥下。
——啊啊啊啊!!!
mercy开始疯狂地撕扯着身旁禁锢着自己的黑色藤蔓，但每除去一分，藤蔓都会以更快的速度生长回来，这番愚蠢的举动只是让她更快地被黑暗吞噬，眨眼间，只有头部尚且属于mercy自己。
“就这么消失吧，这副身躯的统领......”
mercy的意识即将远去，她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我，果然不行么。
——别擅自放弃啊，小鬼。
一道紫光照亮了目之所及的一切。
“要是在这里谢幕的话，这种故事不是很没趣么?”
“sans!”
——s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