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之战同人故事*凯特琳】 青色发辫 - 进化之路 Part1(6)

“我……掉进传动轮里去了，差一点就碎尸万段。”
“什么——”齿轮摔在桌子上，“我让你去查的可是腐败案，有什么机会能让你跟人大打出手，还跳到水闸上玩杂技？”
她从蔚的怀里抽出手，“蔚奥莱，你现在是警员，不是在房顶上乱窜的祖安顽童了，你不能率性而为，你得想着执法官的规定，你得想着……我。”她苦恼地靠在椅背上，扶住额头，“你这个月搞砸的事情还不够多吗……”
蔚抬起头，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她绕到椅子后边，抱住凯特琳的肩膀，凯特琳想顶开她，但被她用胳膊完全制服住。之后她们平静地抱着，直到凯特琳脖颈开始发酸。
“你以后，不准再干这种寻死的事。”她捏着蔚的下巴训话道。
“其实我早把性子给收了，你也知道我原先什么脾气。可是跟那帮子人打交道比混黑巷可麻烦多了，东拉西扯，听不懂人话似的，有些时候我真想一拳干在他们脸上。但是我忍住了，我自己都他妈不敢相信。”她像个闲散的码头工人一样坐在凯特琳的箱子上，一边说一边用指头绕凯特琳的头发玩儿。
“那你今天是怎么了？他们赶着往你拳头上撞？”

蔚挑起眉毛，盯着自己的鼻子，发出一阵吭笑。凯特琳清楚蔚在最悲伤、最不安和最痛苦的时候往往是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清楚这个表情的分量。
“没什么，就是一帮小混混乱说罢了。”在挤出笑容之前她还是露馅了那么一秒。
“他们估计也是在某个破酒吧听人胡侃的，都是张嘴就来的那一款，他们懂个屁。”她背了一下脸，很快转过来，继续说：“但是那么说的人太多了……他们各吹各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也没个准儿，可是，不管传得多离奇，事情的结局却好像就那一种说法……”
“他们在传金克丝的死讯，是不是？”凯特琳尽力用眼神给蔚一份安定的力量。
蔚靠在她身上，“你……得到消息了对么？”
“别信。金克丝没那么容易死。”她用拇指摩挲蔚的颧骨。
“我压根不信。可我一想到她的情况就忍不住心慌，以前我经手她的案子，起码能知道她在干什么，运气好还能见上几面，虽然都不怎么愉快。可后来我们就越来越远，有时候我都快忘了我还有个妹妹了，现在我觉得我跟她之间隔了十道裂沟不止……”
“这事儿我们聊过太多遍了。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她死了，对我们，甚至对她自己是不是都算一种解脱。”她注意到蔚的身体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