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的故事机（三）：247与龙之心(5)

他败了，一败涂地。
人，怎么可能战胜龙呢？
“你很顽强，但是到此为止了......人类。”巨龙的血瞳望向247，瞳孔里充斥着力量与杀意。
它缓缓走向247。它的身影如山，247的死亡将成伟大，群山会为他哀悼。
在一头龙的生命里，试问它会被谁打败？
黑龙回顾了自己的生平，它是万物之尊，没有谁可以伤害它，也没有谁可以战胜它，死亡也不敢向他索命，人类，精灵，矮人，魔形都不过玩物而已。
在度过千年万年时光之后，它却不自觉地感到落寞。
“我常听人说起你，帕洛斯。他们是这么叫你的，人类。”龙的思绪被打断了，247忽然大叫起来。
“我是人，你是龙，你觉得我比你卑劣，但是在我看来，我们都只是同一种生物。”
黑龙缓缓停下脚步，瞳孔与247对视。

里面什么也没有。死前的疯狂大概就是这样吧。
“你听得懂，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疯了吧，这个时候应该求饶才对，可惜我的骨头都断了，不过我也懒得做这些。看来有些事情我终究得不到，不管我怎么做都是一样。我想摆脱孤独，想要拥有自由，可是，不可能了......这样也好，我已经厌倦了继续斗下去，和其他人，和这个世界。不过，作为龙的你理解不了这些。我们都只是孤独的野兽罢了。”247的声音逐渐微弱。
“人与人无法相互理解，所以才会有猜忌与争斗，痛苦与渴望，因此你来到这了这里。”黑龙发出了人类的语言。
“我见过太多太多的骑士，想向我挑战的，想成为屠龙勇士的，听信传言想找我夺回公主的。”黑龙慢慢卧在247的身旁，它的动作轻柔，双翼掀起微风。
“我不是骑士，只是个奴隶，现在是个马上要死的奴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