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蠢了，不适合做我女朋友》(3)

苏暖暖拿掉他的手，在纸上写道:“有点复杂，您加我微信，我微信打字给您说。”
徐灿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眉头紧皱，最终同意了这个要求。
得到微信后的苏暖暖眉开眼笑，发过去一段让徐灿阳想锤爆她头的话：“我想涂口红，发现找不到嘴唇了！”
徐灿阳温柔的属性被击溃，睨了她一眼，冷声道:“现在麻醉还没过，找到了才不正常。”
“还有，”徐灿阳盯着她，一本正经道，“拔智齿虽然是小手术，但术后恢复还是得好好注意，不然容易引发其他口腔疾病，所以，你最好不要为了调戏医生而故意搞事。”
苏暖暖:“……”
3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引发其他后遗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徐灿阳都没再见过苏暖暖。
他算着日子，到了拆线那天，发消息提醒她:“今天拆线，记来医院。”
他是早上九点发的消息，苏暖暖晚上九点才回:“线自己掉了。”
“哦。”半晌，他又问，“恢复得怎么样？”
“很好。”苏暖暖回答得很冷淡，一点也不像他所认识的她。他记得她话很多，刚加上他微信的那两天，常常是她自顾自的说好久的话才停下，然后他回一句，她又能接着讲好久。

徐灿阳犹豫了一下，问:“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手机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十分钟有余。徐灿阳起床泡了杯速溶咖啡，准备好好看一看这个看起来篇幅很大的故事。然而最后却只收到了一个字，“没。”
过了很久，她又问，“徐医生，我可以私下约你见一面吗？”消息发出两秒，她就撤回了。
不巧徐灿阳看见了。
他忧心她遇上了什么变故，想要给她做做心理辅导，于是没有理会她撤回的举动，坚持回了一个“好”，表示自己看到了，并要求赴约。
两人约在周末，徐灿阳见到苏暖暖时，有些惊讶。不过才十天的时间，她整个人消瘦了很多，脸色不太好，嘴唇泛白。他忽然想起那天，她刚从手术台下来，就迫不及待要涂口红的事。
“吃点什么？”徐灿阳绅士地把菜单翻开，放到苏暖暖面前。
“随便，您点就行。”她把菜单轻轻地放回了他面前，见他伸手去接，又急忙拿起，改放在他手上。她举止十分小心，好像生怕得罪了他。
徐灿阳禁不住皱眉，“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没，没有。”苏暖暖舔了舔干裂的下嘴唇，“我只是对吃的不是很挑，所以还是您来点吧。”
“……”徐灿阳无言半晌，“你能不能把‘您’字换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