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雷老五潜入县衙门 佟掌柜钻进牛角尖(21)

（小郭听湘玉神经兮兮地笑声，浑身不自在）
吕秀才：（走到小郭跟前）这次能成吗，这次能成吗，这次能成吗，这次能成吗？（黑字是重音）
郭芙蓉：（看了眼秀才，叹了口气）成不成我是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再不成，哼！她就要疯了！
（秀才点头）
客 人：算帐！
（秀才去给人结账）
【大堂，昼】
（众人埋怨老白，老白背对着门坐着，两手握在一起杵着头）
白展堂：好了！这事儿能怪我吗！
李大嘴：咋不怪你呢，那牌子不是你的呀，掌柜的为你的牌子都快疯了！
郭芙蓉：（听见门外湘玉可怕的笑声）已经疯了......
佟湘玉：（神经兮兮地，捂着胸口走进来）呵哈哈哈哈哈！
（大嘴、秀才和小郭连忙躲开）
佟湘玉：（拽出小郭，普通话）真有他的！
郭芙蓉：（瑟瑟发抖）怎么了吗？那些散钱......
佟湘玉：（乐）人家根本就没有数！
吕秀才：（急忙问）那怎么入的帐呢？
佟湘玉：先称了一个，再称了一堆，作了个除法——三十两银子，（拍自己的额头）呜呜呜——（坐到老白那里）就这么没有咧！

（老白连忙站起来躲开）
佟湘玉：（趴桌子上哭）呜呜呜——
李大嘴、吕秀才、郭芙蓉：（面面相觑地，然后齐声地）掌柜的！
佟湘玉：（突然抬起头来）哈哈哈！哈哈哈！
（大嘴，秀才和小郭吓得掉凳）
（老白一把把三人从地上拎到凳子上）
佟湘玉：（自言自语，发狠地）跟我斗！
郭芙蓉：（小心翼翼地）你不会又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吧？
佟湘玉：（小声地）办法很简单，你们这就到衙门高我去，就说我欠了你们的工钱，然后我就去辩解，辩着辩着咱们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咱们就打了起来，打的鼻青脸肿，血肉模糊，然后胳膊腿乱飞，趁这个乱劲，展堂，一举拿下！
白展堂：（走到湘玉对面，拍桌）够了！
佟湘玉：（针锋相对地）不够！
白展堂：可以了！
佟湘玉：不可以！
吕秀才：（帮着劝湘玉）有客人......
郭芙蓉：客人都看着呢......
佟湘玉：不管！（冲着众食客）你爱吃不吃！
佟湘玉：（突然看见老白盯着自己）啥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