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雷老五潜入县衙门 佟掌柜钻进牛角尖(17)

李大嘴：还能咋样，我大嘴都亲自出马了，还有啥好说的！
佟湘玉：（抱住大嘴）哈，大嘴！（小拳拳锤大嘴胸口，回头冲着小郭）还有啥好说滴！（对大嘴伸手）牌子呢？
（大嘴掏出卷字，坐下）
佟湘玉：（接过卷轴，疑惑地看了看小郭，问大嘴）这是个啥嘛？
李大嘴：我姑夫给你题的字儿。
佟湘玉：（轻声地）就这呀？
李大嘴：还有啥呀？
佟湘玉：牌子，（冲大嘴喊）我的牌子！
李大嘴：哎呀！（捂）我耳朵我耳朵！（站起来安抚食客）——没事儿，吃饭吃饭——（按住湘玉坐下）你急啥呀，你不都说好了吗，我拿不会来你也不怪我吗？
佟湘玉：（心灰意冷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嘛！
李大嘴：你听我跟你说呀！我先直奔的衙门，人家说我姑夫不在，我就直奔他家了，我往堂上这么一坐，人家立马给我上了杯绿茶，（得意地）瞧咱这面子，上的是绿茶！我跟你说，（叮嘱地）低调啊，别往外说......
佟湘玉：（不耐烦地）行了行了，说正题！
李大嘴：这茶我是从绿色一直喝到没色，他才出来，他一看我伶着东西，他就让我立马回去。

佟湘玉：为啥吗？
李大嘴：怕我求他办事呗！我赶忙我就跟他说，我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这是我们佟掌柜让我送来的，（乐）他一听还挺高兴，当场就写了幅字让我给你带回来！
佟湘玉：然后呢？
李大嘴：（喝水，眼睛瞟卷轴）然后我就给你带回来了呗！
郭芙蓉：（拿来卷轴）看看看看，写的啥呀？
（三人站起来凑在一起，打开卷轴，是“下不为例”四个大字）
（湘玉失望地看着小郭，心灰意冷地坐下）
郭芙蓉：（安抚地）掌柜的，没事儿......
佟湘玉：（突然站起来，发狠地）我就不相信，拿不回牌子，我就不活了！
食 客：花生米！
佟湘玉：来咧！
李大嘴：（看看湘玉，问小郭）小郭，写啥呀，你给我念念？
郭芙蓉：哼，（拍大嘴背）可怜的大嘴呀！（走开）
李大嘴：（掰手指数）可怜的大嘴（看看题字）——这咋少个字呢？
【大堂，昼】
（秀才在柜台写诗）
吕秀才：（自言自语地，推敲）清风明月乱我心~ 扰我心~ 挠我心~ 清风明月挠我心~ 哎这个没人用过，还是抠我心......